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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将孙媳妇赔给我!(第1页)

听到这道声音,公孙氏直接变了脸,不多时便见着一个老太太,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沈砚书亲自去扶:祖母!沈老太君余氏,看了孙儿一眼:你有心了,不像有的人,见着了老身都不知道见礼。公孙氏面皮一抽,忙是见礼:儿媳见过婆母。她心里也是恼火,砚书怎么将这老太太给请回来了余氏坐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难得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婆母,可你跟着砚书来了京城这么多年,也未曾去余府向我问安,有你这样的孝顺的儿媳,真是我的福气!孝顺两个字,余氏特意加重了语气,讽刺意味十足。公孙氏尴尬地笑了一声,忙是低头道:婆母这话严重了,实则是儿媳知晓您在养病,害怕自己前去,会扰了您的清净。公孙氏说完便瞧了沈砚书一眼,心里窝火得很。她是十分害怕自己这个婆母,砚书这个混账将对方接回来,这不就是故意整治自己的吗余氏:哦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对我不闻不问公孙氏的面上更是挂不住:婆母这是哪里的话,儿媳哪里敢,儿媳当真只是关心您!不过婆母,您这是要回沈家住了吗余家本是京城的望族,可当初余氏瞧上了寒门子弟,也便是沈砚书的祖父,不顾家中阻拦,一意孤行要嫁过去,还跟着外放做小官的对方离开了京城。后头操持着沈家多年,可惜夫君和独子接连去世后,余氏受不了打击病倒了,身体越来越差。沈家当时也穷得揭不开锅,沈砚书和他弟弟一个三岁、一个两岁,再加上余氏一个病重的老太太,日子怎么过好在余家小弟到底还是担心余氏这个姐姐,便提出将对方接到了京城养病。余氏也是担心自己留在沈家,只会拖累沈家,便随同弟弟回娘家住了这些年,也常常寄送一些银钱,接济他们母子三人。余氏点点头,道:砚书回了京城,便几次三番请我回来住。我年纪大了,其实也不爱到处折腾,可这一回却是不得不回来了。公孙氏的心都凉了半截,对方回来了,自己日后如何在沈家作威作福且余氏的意思很明白,怕就是为了儿子和容枝枝的事回来的。公孙氏忙是解释道:婆母,那容枝枝的事,当真不是儿媳做事糊涂,实则是算命先生说她克我……余氏冷笑:你还不够糊涂你身为首辅的母亲,脑子似猪一般,我只庆幸砚书随了他祖父,没有同你与他父亲一样糊涂!余氏说起自己过世的儿子,也是半分没留情。当初她苦劝儿子不要趟浑水,对方不听,才丢了性命,余氏作为母亲,又伤心又愤怒,才气病了。公孙氏挨了骂,面上极是挂不住。可对方是自己的婆母,一个孝字压死人,这也就罢了,余家是将门,余氏从小就舞刀弄枪。如今看模样病也是养好了,若是恼了,与自己动手,怕是一巴掌能将自己扇出去三丈远!她只好低声道:婆母,您这话说得过了,儿媳哪有您说的这样不堪……沈砚书看了一眼乘风。乘风立刻将那名算命先生拎了出来。公孙氏脸都变了,不快地道: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为你母亲算命的活神仙,连母亲的银子都没收!你对他这样不敬,你不怕遭天谴吗她话刚说完,余氏手里的拐杖,就毫不留情地给了公孙氏一下,疼得公孙氏惨叫了一声。余氏怒斥道:你这个没脑子的混账东西!为了一个江湖骗子,咒你儿子遭天谴公孙氏敢怒不敢言,这就是她最害怕余氏的地方,对方生性火爆,说动手就动手!自己嫁给夫君之后,夫君在余氏手下都不知道挨了多少回打,动不动甚至会见血。只是打自己这个儿媳,还是头一回!生怕自己又挨打,公孙氏只好憋屈地道:婆母息怒,是儿媳糊涂了!余氏:你知你自己糊涂就好!余氏本也不想打她,只是见她诅咒沈砚书,她实在是恼火!乘风对公孙氏道:老夫人,这算命先生是被人收买了,在街上摆摊骗您的!公孙氏半分不信:他骗我那他图什么我看你们就是不满我不让容枝枝进门,所以将这活神仙抓来,威胁他,好叫他假称是糊弄我的!这回是沈砚书开的口:欺骗母亲,图的自然是防着沈家和容家联姻,这是朝堂上的事,母亲是被谢家利用了。公孙氏一愣,想着日前也的确是谢夫人与自己见面,倒也将信将疑起来。只是她又道:不对,若是谢家算计,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会出来找人算命又怎么料到刚好是今日乘风踢了那算命先生一脚。那人痛的嗷嗷叫,立刻道:是收买我的人与我说,在您家附近摆摊,您或许来找我,也或许不来,若是来了,便骗您说容家姑娘是克您的!公孙氏难以相信自己真的被人骗了,问他:你当真不是被人胁迫了说着,她狐疑的眼神,看向沈砚书:砚书,母亲知道你想娶那个二嫁妇,定是因为心里有她了,可你不能为了自己一时快活,就不顾你母亲的性命啊!乘风头都大了,也不明白老夫人为何这样固执。幸而他还有个杀手锏:老夫人,这算命先生根本就不是瞎子,他连瞎都是装的,他能算什么命公孙氏这下彻底愣住了:什么……她到那算命先生比了一个手势,问了一句:这是几算命先生:四。公孙氏的脸白了,因为这意味着,余氏没说错,自己就是个蠢货!眼下验证了这一点,日后府上的事,自己怕是很难说得上话了。果然。余氏道:有你这样的糊涂母亲在沈家坐镇,我实在是担心砚书的官途。日后相府的事情,你少过问,多管着你自己的小儿子便是了。公孙氏连忙道:婆母,我这只是一时糊涂,我并不总是如此……余氏:你可知道,官场十分凶险,你的半分糊涂,都能害了沈家上下公孙氏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余氏也懒得多说:行了,说些正事!砚书的婚事被你搅和了,公孙氏,你今日必要将孙媳妇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