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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天蚕莲的事,老衲想告知县主(第1页)

容枝枝脚步一顿,讥讽地瞧着他:道歉怎么你只听得我嘲讽她,没听到她嘲讽我你是耳朵间歇失聪,还是脑子一直就不灵光容世泽一噎,倒也缓过神来,想起来好似的确是如此:我,我……他没脸说是因为他习惯了,习惯了她们每次发生冲突,他都直接维护姣姣,习惯一旦养成,有时候没过脑子便表现出来了。容姣姣咬唇道:姐姐,你怎么这样骂哥哥哥哥只是为了给我出头罢了,他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啊!容世泽其实想说,自己并不是为了出头,他只是希望容枝枝能够改过,不要总是与家里人为难了。可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他偏心容姣姣了。容枝枝:是是是!你们毕竟是再好不过的亲兄妹,不过你们日后能滚远点吗我没有闲工夫日日看你们表演兄妹情深。容世泽生气地道:容枝枝,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与姣姣是亲兄妹,难道你就不是我们的亲姐姐吗容枝枝:哦没看出来你们将我当姐姐,让开。容世泽本来不想让开。可对上了容枝枝冷漠得仿佛看仇人的眸光,心头一凉,被这般充满敌意的眼神刺伤了,不自觉地退开了一步。容枝枝大步从他身边离开,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容世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容姣姣嘟嘴道:姐姐真是的,对我不客气就算了,怎么对哥哥你也这样……若是从前,容世泽听了这话,定是会觉得,姣姣这是心疼自己,会忍不住与姣姣一起骂容枝枝。可是今日,他却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快地道:你没事招她做什么她拿乔不拿乔的,要你说容姣姣嘴一瘪,说了一句:我讨厌哥哥!接着,哭着走了。容世泽:……好了,他成功的里外不是人了!容枝枝叫他滚远点,容姣姣说讨厌他。他这是何苦来,他今日就是多余长了一张嘴,不该说话的!……容太傅的书房。见着容枝枝到来,他开口道:可是有事他这个女儿,他如今也是看明白了,对家里人寡淡得很,若不是有事,想来是不会来见他的。容枝枝开始忽悠道:确实有事,父亲,女儿这几日,频频做梦,总是梦见祖母喊冤。说还有害她的凶手没有落网,不知父亲近日里是否也做了同样的梦容太傅愣住了:没有!容枝枝一脸苦恼,伸出手揉了揉额角,一脸困顿地道:这倒是奇了!容太傅皱眉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想来是太思念了你祖母的缘故。容枝枝轻声道:女儿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连续做同一个梦,女儿才觉得蹊跷。父亲若是不介意,女儿想这几日请个高人来府上瞧瞧,若真是女儿凑巧做梦,也能请高人再为祖母超度一番,您说呢容太傅觉得,给老太太超度一下,让女儿心安也是好的。便是点了点头:那好!不过对外就只说是超度,将人请进来了再说你的梦,千万处理好,莫要叫外头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容枝枝:是!那女儿便先回去了。容太傅一顿,开口道:对了,你与相爷的婚事,是打算如何若只是拿乔,闹几日脾气就算了。公孙氏到底是你未来的婆母,你如今这样得罪她,日后也是要吃亏的。容枝枝听完轻叹,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拿乔罢了,没人相信她是真的不想嫁了,沈砚书确实是很好,可有公孙氏,她确实是要不起了。只是她也明白,父亲还需要这桩婚事来挽回容家的名声。为了便于日后行事,她便暂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女儿知晓分寸的。容太傅点了点头。……回了倚梅苑之后,院子里头还是沉闷得过分。素来性子最活泼的朝夕,都觉得这几日压抑得厉害,便忍不住开了窗户透透气。陈女官到底并不真正是他们的人,玉嬷嬷寻了个借口,叫对方出去了。这才笑着道:姑娘这回的气性,似乎尤为大。容枝枝一愣,气性大吗她当然知道,玉嬷嬷是在说自己与首辅的事。她轻声道:或许是近日里心情不好吧!知道了容姣姣也参与了谋害祖母,她心情怎么会好她以前便知道容姣姣又蠢又坏,可没想到还能歹毒到这个份上。玉嬷嬷却是摇摇头:老奴觉得不然!姑娘这是对相爷上了心,所以这事儿才能伤到您。不然您从前的性子,人家几句话说得您不高兴,这般多次登门,您想来也是心软了。她家姑娘记仇得很,但是旁人对她有一点好,她又格外放在心上,除非遇上不能退让的事,否则从不吝于给人真心悔过的机会。唯独这一次,是真的犟上了!容枝枝抿唇,她也不知道玉嬷嬷说得是不是,但想想她从前好似真的没这样不好说话过。她与谢氏都还能表面和谐,但却见公孙氏一面都不乐意。玉嬷嬷年纪大,看得明白些:能真正伤到自己的人与事,往往是自己真正在乎的人与事。没那么在意的,反而也没那么难受。容枝枝:是么……确实,这几日她想起沈砚书的事,心情便是不佳,如今细细思索,自己好似还真的憋着一口气似的。她明白玉嬷嬷是希望她再多考虑一下。正要说话。倒是朝夕进来了:姑娘,释空大师来了,说是来找您的!容枝枝有些意外,释空大师是得道高僧,寻常人便是想见他一面都难,今日对方怎么还亲自来了她忙是出去迎接对方。当初天蚕莲虽然救了一个不值得救的齐子赋,可此事终究是她欠了释空大师莫大的人情。见着了她,释空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容施主,又见面了!容枝枝也忙是一礼:大师请进!释空大师也没有客套。进了前院,他四下看了一眼,容枝枝明白他眼神的意思,便吩咐朝夕:叫奴才们都退下,你在这里守着便是了!朝夕:是!待人清了场,释空大师才开了口:今日老衲前来,是听说相爷与县主之间,似乎生出了龃龉容枝枝面皮一抽,心道难道沈砚书将释空大师都请来当说客了释空大师看出了容枝枝在想什么,笑道:并非是相爷的意思,老衲也只是下山来看看相爷。他心情不佳,乘风送老衲出来时说了几句。这些红尘俗世,老衲本是不爱管的,只是有一件关于天蚕莲的事,老衲觉得还是应当告知县主,便自作主张过来了!容枝枝一愣: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