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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沈砚书是什么名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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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身的头被你按得更疼了(第1页)

覃氏现下觉得,自从儿子返回大齐,自己的日子当真是越发难过了。简直是日日被气得心梗,心里就没有一天是松快的!可她怎会怪罪于自己的儿子,当然便是将这些,都尽数记在了容枝枝这个贱妇头上。覃氏此刻浑身都在发颤,继续指责:若是气死了我这个婆母,你心里就快活了是吗容枝枝不咸不淡:婆母,枝枝是照着夫君的意思,自陈自己的过错,实则是为了宽慰婆母之心,哪里有气婆母的想法覃氏气炸了,拍案而起:有你这般宽慰人心的吗若是这些话,都能令老身觉得宽慰,老身的心怕是一片汪洋,太容易宽了,能宽至邻国!容枝枝蹙眉:可婆母,除了这些,儿媳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其他的过错了。难道婆母想听儿媳说一些违心之言吗可言不由衷的道歉,想来婆母也是不需要的。覃氏心道,就是言不由衷的道歉,也比听你说这些气死人的话好。她愤愤地道:你可清楚,外头若是知晓,你这样与我致歉,对你的名声会有多大的影响容枝枝轻笑了一声:那婆母是打算将这些话传出去了覃氏瞬间噤声。那些话她哪里敢往外传若当真是传出去,旁人或许会说容枝枝的不是,可更多的,只是指着她齐家的脊梁骨骂罢了。她是自私,又不是蠢。齐子赋听完了那些,心里也是明白,容枝枝对他们家是有多少不满。他沉着脸教训道:枝枝,我知道有许多事情,或许当真令你不快,可你不应当这样记仇。你既然已经嫁到了齐家,便该在许多不值一提的小事上不拘小节才是,你事事都放在心上,其实为难的是你自己。枝枝,或许你现在不认可,但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你只需好好想想,便会领悟其中的道理!容枝枝眼底都是嘲讽,她容枝枝受了无数欺负,都是不值一提,她就该把一切当作小节给不拘了。可他齐家人,在自己跟前受了点气,齐子赋便是上纲上线,拉着自己来道歉。现在还说是为了她好她微微一笑,不无嘲讽地道:多谢夫君这般为枝枝着想,枝枝十分感动。只是日后可以不必再想这样多了,还是多为婆母想想吧。齐子赋噎住:你……!覃氏愤愤开口:我儿好心提点你,你竟是如此好赖不分!容枝枝懒得再与他们的争执,说实话,若不是齐子赋非得要自己致歉,她也要利用对方回一趟祖母跟前,今日这些话她也不会说。因为她这几日早就看明白了,即便说了他们对不起自己的种种,齐家人也不会有半分羞愧,更不会反省他们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也是白说,不过是对牛鼓簧,白费口舌而已。只是眼下,见覃氏和齐子赋被自己一番话气成这样,她心里竟是有一种隐秘的快意,也是了,他们羞愧不羞愧的无所谓,气气他们也是好的。此番她只淡淡道:婆母,夫君还叫我给你按头,你还需要吗覃氏黑着一张脸,没好气地道:你都这样与我说话,半分没将我看在眼中,我哪里还敢使唤你又如何敢叫你给我按头!按理,任谁听了她这番话,都会知晓她心里的不快。她本以为容枝枝听了这些,能服个软,毕竟是在儿子的面前,这小贱人难道不怕自己真的不要她按头,叫儿子对她印象更差可她没想到容枝枝听完,福身一礼,微微笑道:既然婆母没有需要,那儿媳便先回去了。覃氏:她说的是她没有需要吗她说的分明是被这贱人气到了,识相的不是该同自己赔礼,哄着自己才是眼看容枝枝说完话,转身便走。覃氏怒道:站住!容枝枝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覃氏:婆母,怎么了见她这般装傻,还问自己怎么了,覃氏心里恼得恨不能上去,将容枝枝的脸抓花。倒是齐子赋怕这般闹下去,给母亲按头的事,当真便没了下文。便是道:好了,枝枝!母亲就是说气话罢了,她还是想叫你给她按头的,母亲,您说是吗说着,齐子赋对着覃氏使眼色,劝母亲忍一忍。为了这一时之气,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实在是没半分必要,他这会儿心里也不是不恼容枝枝的刚硬。原本在容家,他还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与曼华那般,使得枝枝对自己这样冷淡,但眼下想想,自己还是对的。容枝枝现今就如此目中无人,若自己还对她百般娇宠,还有谁降得住她这性子覃氏对上好大儿劝慰的眼神,只好压下了心里的火气:行吧,容枝枝,就许你过来给老身按按!她也实在是觉得太痛了,就宛如刀斧加身,每一下都在凿自己的头。朝夕气得小脸发青,明明是这老虔婆自己身体难受,求自家姑娘按摩,还说得仿佛是对姑娘的施舍一般。齐子赋这会儿也催促道:枝枝,快去啊!母亲的话,你没听到吗若非是我出言,母亲未必会给你这个尽孝的机会!你只要将母亲伺候好了,让母亲无病无痛,身体安泰,日后母亲自会对你慈爱。容枝枝唇角扬起讥诮。谁要他们家施舍她这个尽孝的机会了把覃氏伺候好,她便会对自己慈爱那自己先头三年,难道伺候的不是覃氏,而是一条疯狗所以慈爱没见着过,倒是被平白咬了、吠了不少回。覃氏也黑着脸道:还愣着干什么伺候婆母本就是你该做的,难不成还要我求着你不成其实覃氏的头一直疼,已经故作无事的忍了半晌了,眼下也是颇有些忍不住了。一个孝字往下压,她就不信使唤不动这个小贱人了。容枝枝眼底藏着恶趣味,依言走到了覃氏的身后。伸出手帮她按头。覃氏满意扬眉,容氏再怎么轻狂,只要自己还是她的婆母一日,她就得任由自己拿捏一日!齐子赋也松下心来,枝枝到底还是肯听自己的劝的。只是按了一下,覃氏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容氏,你到底是在按头,还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老身的头被你按得更疼了